当巴图巴亚尔从地窖走出来时,发现村子里面和之前有些不同,熙熙攘攘的人挤在一起大家应该是正在围观着什么东西。随后巴图巴亚尔叫住围观的一个人询问情况。
“问我怎么回事.....你刚才去哪了?我也不是很清楚,听别人说是索勒图抢了其其格的女人,谁知道呢,但是那个银色头发的女人肯定是有麻烦了。”
听到一旁的人这么回答,巴图巴亚尔将视线移到人们注意的焦点。
此时其其格一只手死死的抓着艾琳的头发,另一只手拿着弯刀在火堆上烤着,艾琳一直在挣扎,但是也只是两只手撑着脑袋坐在地上扭动罢了,其其格就像提着兔子耳朵一样牢牢抓着她,她是逃不掉的。
而其其格的弟弟索勒图则被一个强壮的家伙控制着,前者拼命的想要阻止其其格,看来刚刚那个人说的不是没有依据。
其其格盯着不远处的索勒图,将烧红的弯刀慢慢的架在艾琳的脸上,在距离她的脸只有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看到那个动作的索勒图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声哀求着:
“嘿!不,不....其其格,不,我的哥哥,我知道了....我会做任何你让我做的事情,不要那样对她,她什么都不知道....求你...放过她。”
索勒图知道其其格打算做什么,他不想看到事情变成那样,但是他能做的只有哀求而已了,他已经不愿意再看到有人因为自己而受苦了。
但是其其格却不愿意就这样放过他,因为他的目的是让索勒图彻底舍弃掉那些会妨碍他前进的阻力,显然艾琳是一个绊脚石。
“哦,大家看看,我可爱的弟弟为了这个肮脏的女人向我求情了,我怎么能那么狠心去拒绝他呢”
其其格用嘲讽的语气向他人展示自己弟弟的懦弱,一众围观的蛮族人上前发出了嘘声,很多人催促着其其格赶快下手,
而这正是其其格想要的效果。
被烧的通红的弯刀突然划向了艾琳的左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是一个人最绝望和恐惧的惨叫,仅仅只有一个人,但声音却在一瞬间盖过了所有人。
眼球烤焦的味道一下子弥漫开来,其其格像是在享受弄坏弟弟的玩具一样,玩味的品尝着艾琳的痛苦。
但是还没有结束,刀还插在艾琳的眼球上,其其格需要把事情做完整。
为了接下来较为完整的取出眼球又不让艾琳死去,其其格必须要格外仔细。
好在他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在对人用酷刑上他总是很投入且享受那种过程。其其格先是将弯刀慢慢的拔了出来,一部分眼球上烤焦的组织黏在了刀上,在抽刀的过程中无法忍受疼痛的艾琳在这之后就晕厥了。
只是疼痛是持续的,她的大脑无法忽视进一步更加猛烈的刺激,艾琳连较长时间的昏迷都做不到。
一股寒冷的空气像洪水一样灌进了伤口,不断的刺向脑髓,眩晕感、剧烈的头痛也随之而来。
将弯刀取出后,其其格又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刀,这把刀做工很精细,像是外科医生用的手术刀一样干净且锋利,毕竟这是其其格专门用来割下他人眼球或是鼻子时才会用到的工具。
他慢慢将小刀撬进艾琳左眼的眼窝,小心翼翼的活动着刀柄,随着眼球周围烧焦的组织被小刀逐渐分离,强烈的痛感让艾琳再次醒来又昏厥了过去,她的脑袋像是快要炸开了一样,如果再继续下去,她一定会因为无法忍受疼痛而死去。
幸运的是已经结束了,在将所有连接的组织切开后,其其格放回了小刀,然后用先前抓着艾琳头发的手扶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将手指深入了眼球四周,艾琳的眼皮已经被撑开很大了,其其格像摘果子一样将眼球从眼窝里取了出来,在眼球被拿出来的那一个瞬间,昏迷的艾琳身体下意识的剧烈抖动了一下,但很快又安静了下来。
随后其其格放开艾琳,拿着残缺的一颗眼球走向了索勒图。
“碰!”的一声,顺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索勒图看到失去支撑的艾琳像一个木偶一样倒在了地上。
“你在发什么呆呢?”
其其格看着被按在地下的索勒图,弯腰蹲下,尽量缩短两人视线的距离。
但是索勒图什么都不打算说,两人用复杂的眼神对视了一阵,最后还是其其格先做出了回应。
“听着索勒图,我再最后给一次机会,现在,此时此刻,求我杀了那个女人。”
其其格强调的很清楚,很快,索勒图颤抖的一点一点吐出了答复。
“求....求求你....不,不要...再伤害她了”
就这样,索勒图丢弃了他最后的尊严,趴在地上恳求着其其格,现在他这个样子在所有蛮族人看来就和废物没什么两样了,丢弃了骄傲甚至是尊严的勇士,在蛮族人的社会里和奴隶的一样的。周围不停的发出嘲笑的声音,索勒图在那一刻就已经被同族的人给抛弃了。
虽然教训了索勒图但其其格却并不高兴,因为自己的弟弟直到最后都没有顺着他的意思学聪明,依然只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废物。他内心满是对索勒图的鄙视和失望。
其其格慢慢站了起来,将手上拿着的眼球扔给了趴在地上的索勒图,然后转过身去对周围的蛮族人说:
“听着你们这些蠢货,这就是反抗我的下场。今天,你们谁都可以上那个女人,只要她死不了你们对她干什么都可以。”
如果之前大家不敢和艾琳做那种事情是因为她是其其格抢的女人的话,那么现在他们则是可以完全没有顾虑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了。
其其格刚离开,大家就开始像饿狼争夺猎物一样疯狂涌向眼前的宝贝。
当然,村子里的其他女人也跟着艾琳一起遭遇了,因为来了兴致的这帮掠夺们索性让那天变成了一个壮观的祭典。
等到参与的所有人都满足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按照其其格所要求的艾琳虽然没有死,但是也处于最坏的情况下了。
因为大家都累的起不来,所以那晚围观者中唯一没有参与到这场狂欢的人,也就是巴图巴亚尔最后被拜托收拾残局。
当巴图巴亚尔将艾琳抬到她原先的屋子里时,艾琳身上什么都没有穿,所以能很清楚的看到她的情况到底有多糟糕。
因为被争抢的关系,她浑身多处严重的撕裂伤、红肿和脓包,左眼位置感染的比较严重,·当时没有进行治疗所以感染后右眼也肿起来了。
“哇,真是恶心.....”
巴图巴亚尔一边抱怨着,一边急着离开艾琳的这个房间,因为艾琳身上已经开始散发出腐坏的气味了。
但是等到他刚要转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衣服被什么东西给拉住了。
发现不对劲的巴图巴亚尔再次转向艾琳的方向,那个本来应该在昏迷状态的女人正用一只手拽着他衣服的一角。
艾琳的嘴巴一张一合,好像是打算告诉巴图巴亚尔什么事情。
“你...你说什么?”
巴图巴亚尔被艾琳给吓到了,他从没见过有人可以在这种糟糕的情况下还能醒过来,更不要说动手抓住他的衣服了。
虽然之前就觉的艾琳不对劲,但是现在巴图巴亚尔才真正感受到了艾琳散发出的一股诡异的氛围。
“帮.........我.........离..........开.........这.........里....”
“什么!?”
凑近耳朵后,巴图巴亚尔听到了艾琳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的请求,不对,更像是命令。
以为艾琳脑子可能坏掉的巴图巴亚尔摇摇头打算离开时,艾琳又说了一句话。
“像........不.......像....”
“?”
看到巴图巴亚尔没明白艾琳的意思,艾琳慢慢的抬起手指着自己左眼的位置。
那一刻,站着的那个人他的表情慢慢的从疑惑转变成惊恐的样子,好像平坦的草原皱起成为连绵的火山一样,他脸上的皮肤扭曲的挤在了一起。
艾琳现在的样子,正是妻子最后死去的样子。
记得动物在极度恐惧的时候为了保护自己会浑身动弹不得,现在巴图巴亚尔就是这样。或者这种可怕的事情发生在谁身上都是一样的,大家都需要相当一整子才能恢复理性。
当他过了很久才缓过来时,发现艾琳正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木头柜子。
巴图巴亚尔用颤抖的双手将柜子的第一层抽开,里面居然放着一个盛满液体的陶瓷罐子。
他将罐子拿了起来,那个液体的颜色,那个气味,都和妻子曾经做过的药剂很像,只是更加浓稠。
这个时候巴图巴亚尔更加确信眼前的女人肯定和妻子有什么关系,所以他按照艾琳的意思,帮助她喝下了那个药剂。
随后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微弱的光芒此刻环绕在艾琳的四周,就连站在一旁的巴图巴亚尔都能感受的热辐射的余温。
不知道是光照射的关系还是自己眼睛的问题,艾琳身上的红肿和淤青正在以肉眼可以感知的速度消失,她的身体变得和最初一样纯洁且充满魅力。
“神....神呀....”
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东西,巴图巴亚尔下意识的跪在了地上自言自语着。
没有人见过,没有人听说过,就连部落里最年长的老人恐怕也没有讲过这种事情,巴图巴亚尔觉的自己刚刚亲眼目睹了神迹,他越来越觉的,这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一切肯定就是神所安排的事情。
随着光的消逝,艾琳也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现在的样子比巴图巴亚尔见过的任何时候都无比健康,就连刚刚被摘下眼球的左眼都恢复如初。
看着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巴图巴亚尔,艾琳再次露出了和之前一样诡异的笑容。
“来吧,巴图巴亚尔,帮我将他们一个不留的全部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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